010(雷神2)
承受痛苦,比死亡更需要勇气。
——拿破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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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我看着托尔把简从中庭带回来,对站在我旁边的弗雷说,“我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如果你不想办法拦着消息传到洛基耳朵里。”
“我尽力。”弗雷三步并作两步,从瞭望台下去了,“但我不能保证。”
简的到来并没有给阿斯嘉德带来什么不同,甚至说让阿斯嘉德的情况更坏了。在第一家庭的冷暴力波及整个金宫在职神之后,她的到来让冷暴力升级,弗丽嘉开始跟奥丁唱反调了。
傍晚的时候,我亲眼见证了一场阿斯嘉德神王神后的争吵。
“我们必须,让托尔远离那个人类。”奥丁的权杖敲在地上,声音在整个大殿里回响,“托尔会活整整五千年,而那个人类呢?更何况你要九界怎么信服这样一个神后?”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失态的两人,他们两个不知道吵了多久,整座神殿的守卫和女侍都闭耳塞听,目不斜视。
弗丽嘉大声质问奥丁,“所以呢?奥丁,你要夺走我所有的孩子吗?你把洛基囚禁在地牢里,现在又要让托尔因为一个人类和我们疏远。你要我们两个有一天躺在阿斯嘉德的海里,回想我们这五千年,最后带着失去孩子们的痛苦一起变成宇宙星尘吗?”
“用你的脑子想一想,”奥丁的胡子一抖一抖,他气坏了,“洛基是咎由自取,我对他已经仁至义尽。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吵过了,现在我们在讨论托尔。”
“奥丁,”弗丽嘉握住了奥丁的手,“我不管洛基做过了什么,他永远都是我们的儿子。我也不管托尔喜欢阿斯嘉德人,还是喜欢米德加尔特人,他也是我们的儿子。你不能下一条命令,就让我的孩子和真爱分离,更不能让我的孩子在监狱里腐烂。”
奥丁任由弗丽嘉拉着他坐在了一边的长椅上,他放下了手里的权杖,伸手摸了摸弗丽嘉的头发,又收了回来,盯着自己的手。
“可他们还是阿斯嘉德的王子,可我还是众神之父……洛基……他的事情我很抱歉……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么跟他说话,更不应该提那个该死的和平计划……我一直知道他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但我很少揣摩他在想什么,他要什么,他……甚至,托尔我也只是教授他如何成为王者,从没教授他怎么作为一个平凡人。是我,我一直都在追逐这个宇宙,但是从来没有回头看看你们。”
奥丁看着弗丽嘉,“这么多年……转眼你从华纳海姆嫁到阿斯嘉德这么多年……我已经老了,弗丽嘉,我要替你,替我们的子民安排一切,这样我才能放心……”
弗丽嘉的眼眶红了,“不……别这样说,奥丁。”
阿斯嘉德人寿命五千年,奥丁也慢慢走向生命的尽头,他已经满头白发,会忽然陷入奥丁之眠,会担心阿斯嘉德后继无人……
“弗丽嘉,我从来没料到你会是如此称职的王后,也没料到你真的能视洛基为己出,你总是给我无限的意外。”奥丁难得微笑,他紧握着弗丽嘉的手,“我不能祝福托尔和简,但我答应你,不过度干涉他们。至于洛基……再关他一段时间吧,等他想通了……”
“……”
弗丽嘉又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悄悄地离开了殿前。我想起了在我离开华纳海姆的时候,大女巫古尔薇格给我讲的故事,关于奥丁和弗丽嘉。
阿斯嘉德尚武,豪爽,在男女之情上向来随意,而华纳海姆热爱生活,崇尚自然,追求丰收富饶,他们忠于爱情,追逐爱和美。
所有人都不看好阿斯嘉德和华纳海姆的联姻,阿斯嘉德的王奥丁正值壮年,而华纳海姆的弗丽嘉还是个年轻女神。
一个跟随父亲伟大的波尔神征战多年,用赫赫战功威慑九界的天生王者,一个刚刚松开母亲夜之女神裙摆,刚刚成年的年轻女神。
一天天过去,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笑话的时候,弗丽嘉却在阿斯嘉德站稳了,她慢慢成为了一个合格的众神之母。
转眼这么多年,弗丽嘉已经抚养两个孩子成人,奥丁却失去了青春的垂青,头发早已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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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无事的第一天,洛基问我为什么托尔今天没有出现,我随便想了个理由。
平安无事的第二天,洛基问我为什么托尔今天还没有出现,我随便想了个理由。
平安无事的第三天,洛基问我有什么事情瞒着他,我搪塞过去了。
第四天的上午,阿斯嘉德地牢发生了暴动。整个阿斯嘉德巡逻的守卫都冲向了地牢,一只物种不明的宇宙掠夺者引发了这场暴动。
我本来就打算去看洛基,听到消息就飞奔到了地牢里。地牢口越狱的犯人正和守卫厮打,我从后门悄悄溜了进去。
“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右边。”洛基站在宠物柜里面,看着一个高大的不知名物种。
后者几乎没有犹豫,转身就向右边走去。
“停下来,你哪里也去不了。”右边的楼梯上去过了走廊就是阿斯嘉德的小厅,那里是外宾的住处,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上去。
“……”他听见了我的声音,却没有停下脚步,向着楼上跑去。
我立刻跟上他,一定要在他进入金宫外宾小厅之前阻止他,那里住着九界来访的宾客,不能闹出笑话。
“芙蕾雅,”洛基站在透明的牢笼后面看着我,挂着一种假笑,“没用的,记住下一次别瞒着我,anything.”
那个掠夺者身材很高大,但是并不灵活,我在楼梯上追上了他,和他打了起来。仗着自己多年练武场培养出来的逃命本事,和他僵持不下,他抓不住我,而我也不能打倒他。
等到阿斯嘉德的警报响起的时候,它明显停滞了一秒,然后不再防御,不顾我抽在她身上的鞭子,疯狂地进攻。我被他抓住了脚,狠狠地拍在了一边的柱子上。
“呕……”有一股腥甜涌了上来,而他抬起了一只脚,下一秒就要踩在我的背上。
“μεδλπ |”有人的声音从走廊的另一边传过来,我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听不懂,还是耳朵出了问题。
他听了那人的话,收回了脚,继续向前跑。地板传来她沉重的脚步声,我的心跳声,以及很多凌乱的脚步声。
很疼,我从地板上爬起来,扶着柱子。有一大批守卫从下面上来,他们看见了我。
“芙蕾雅,犯人去楼上了?”领头的霍根问我,“你们几个去把女神送去医疗室,剩下的人跟我去小厅!”
“不,你们扶我上去!快去通知托尔过来!快!”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脑海里开始回想最近的外宾,亚尔夫海姆精灵王,大法师梅林,还有……该死,简 福斯特……
等到我在守卫的搀扶下爬上了小厅,只看见托尔站在窗边,简躲在远处的柱子后面,奥丁爬伏在地上,他怀里抱着弗丽嘉,血染红了她的长裙。
没有人叫医疗官,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动作。
阿斯嘉德最终守住了宇宙,却付出了血的代价。
这一天格外的短,我只记得自己推开了小厅的门。之后的一切都没有了声音,有人在小厅里无声的哭嚎,有人把奥丁搀扶了起来,有很多人很多人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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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坐在了我的窗边,他手中拿着一颗石榴。
我扭头,劝自己不要流泪,却看见小庭院里的安石榴树,无数的花朵,在阳光下艳得刺眼。
“把它……放在弗丽嘉的小船上吧……”弗雷说,“今天夜里,他们要送弗丽嘉回归赫瓦格密尔,散在宇宙里。”
不,不,不……身上的伤口已经得到了精心的处理,我却感觉自己心里少了一块。
弗雷看我不愿意说话,替我拉好了被子,“好好休息。”
“有人告诉洛基了吗?”我问他,“至少今晚,让他再见见弗丽嘉吧!”
他点点头,离开了我的神殿。
作为弗丽嘉的徒弟和女儿,奥丁允许我替她打点遗容。
我为她擦拭了身体,换上了她最喜欢的长裙,梳好了她的长发,画了得体的妆容。又为她带上了黄金的手环,在身边准备了乳香和没药。
奥丁抱着她放在了小船上,替她盖上了云彩织就的面纱。她安详的躺在那里,四周有阿斯嘉德永不凋谢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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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欧神话里的奥丁搞不好是个鬼父。
我太喜欢弗丽嘉了,可是还是下了手。
奥丁不是一个好父亲,但是是个好君主。
下午去看小蜘蛛~
等我晚上回来,让基妹和锤锤外出历险去见麻辣鸡思。
对于简我个人无感,我果然还是喜欢暴力型的寡姐和特工卡特,还有特工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