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屿

简介：abo，配角死亡，警告

“布洛克·朗姆洛，外号交叉骨，师从模仿大师，红骷髅曾经的左膀右臂，亚历山大·皮克斯的副指挥官，从神盾局陷落之后下落不明，于日前被复仇者小队抓获。”黑寡妇坐在他的对面，面无表情地念着手下递上来的文件，“哈，我差点都忘了你是我曾经的同事了。”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闻言笑了，但依旧不发一词。

 

“可耻，有你这样的同事。”黑寡妇放下了那一份厚厚的文件，毫无疑问这些都是当年神盾局留下的档案，大家都知道这里面被做过多少手脚，基本就是一堆废纸。

 

“我的荣幸，”叉骨的视线约过了她的肩膀，望着背后的镀膜单反玻璃，“这么大的阵仗，让我受宠若惊。”

 

玻璃上只有两个人，他和黑寡妇，可是叉骨清楚，坐在玻璃背后的基本是复仇者小队的全员了。

 

“那么今天，你打算说点什么？”黑寡妇望着他，过去的三天里，叉骨基本什么都交代了，可是仔细一想又什么都没交代，说的都是神盾局动动关系就可以查出来的情报，根本没有什么料。

 

黑寡妇知道他在拖延，拖延到一场营救，但是如果今天叉骨还是没有说突破性的情报，他们按照规定就会把他扭送到总部，然后复仇者们就很难再接触他。

 

“他在吗？”叉骨扭了扭已经僵硬的脖子，坐直坐正，就像过去出席神盾局会议那样，“我要见他。”

 

“在，”黑寡妇在揣摩叉骨为什么如此在乎冬日战士是否在场，“我不能让你见他，这不和规定。”

 

“那我就不会说任何事情。”叉骨挑衅地说，他的视线又回到了墙上的玻璃，锋利地像一把刀，审视着房间里的任何一个人，包括他嘴里的“他”，冬日战士。

 

“他可以听到，”黑寡妇挑眉，暗示叉骨，如果他说了什么事情，也许冬兵会自愿现身，毕竟在这个小型基地里，还没人拦得住冬兵。

 

叉骨想了一秒，他点了点头，“你想听什么？”

 

“为什么炸了那艘飞船？”

 

几天前，他们在九头蛇最新研制的飞船上开战了，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只有最后，美国队长说飞船上被人安装了炸弹，他们不得不撤退，于是飞船自毁了。可是根本没有什么炸弹，也不是上级的命令，各种资料表示这是飞船指挥官叉骨的一意孤行，娜塔莎监听了所有的通信渠道，不得不相信这是交叉骨的个人行为。

 

“……”

 

“你知道你再拖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黑寡妇威胁他，“不会有营救的，我们已经全员到齐了，你插翅难飞。”

 

“没有救援，我已经被放弃了。”叉骨的视线依旧在玻璃上，但是娜塔莎知道，顺着这个方向，是坐在隔壁那个人的位置，他喃喃自语，“飞船爆炸那一刻起，我就是死人了，死在你们手里，死在组织手里，没有区别。”

 

“那艘飞船上有什么？”

 

“你知道唤醒冬兵那串命令有什么深意吗？”叉骨并不想回答问题，他反问娜塔莎，“渴望，生锈，十七，黎明，火炉，九，一，善良，货车，回家……英语，没有关系的，他不会有任何反应，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解开他身上的枷锁，但是英语他是不会被重置的。”

 

黑寡妇听到隔壁没有任何动静，她这才示意叉骨继续。

 

“我很好奇你们是如何说服他，让他为你们而战，九头蛇花了几年时间才把他的脑子清理一空，还差点清理成了一个智障。”叉骨看着黑寡妇，“你应该知道，在我们里，他被叫做资产，连代词都用的是"it",我不是第一个管理者，但我是最了解他的，我从九头蛇的资料里找到了所有的冬兵相关。”

 

“说点我们不知道的。”黑寡妇不知道他反复重复这些已经被神盾局调查过一百遍的内容有什么用，她不想听任何人提及这些惨无人道的过去，尤其是当巴基还坐在隔壁听得一清二楚的情况下。

 

“他被红骷髅注射了血清，因此在断崖之下活下来了，佐拉只想要超级战士，足以战胜美国队长的超级战士。他得到詹姆斯·巴恩斯的时候兴奋极了，但是兴奋只停留了不到一个小时，当他得知巴恩斯是个Omega的时候，停止了一切医疗救助。”

 

“……”黑寡妇皱眉，她并不知道这一段过去，“为什么他后来又……”

 

“他要巴恩斯活着，因为他发现了巴恩斯身体里的血清，他还得到了美国队长的精子，他要制造一个超级战士和超级战士的孩子，一个半神。”叉骨回忆那些写在记录里面的检查记录，实验内容，上级批复，九头蛇得到了巴恩斯，就像得到了宝藏，他们像巨龙一样开发巴恩斯的身体。

 

“他们救了他，让他的身体维持在最佳水平，给他洗脑，让他认为孕育是上天赋予他的职责，他最初的时候，是个容器而已。反复的植入胚胎，检测，流产，或者终止妊娠，或者生下孩子。”叉骨像念书一样复述了文件里的内容，黑寡妇也无动于衷，她知道实验室的一些把戏，不得不说在她的意料之中，但是仍让她觉得难受。

 

“第一个被允许生下来的孩子，是一个变种人，她的天赋是隐藏。”叉骨停下了叙述，他问黑寡妇，“有烟没有，话题有点沉重了。”

 

黑寡妇递给了一根烟，替他点上。

 

叉骨深深吸了一口，视线飘忽不定，“那个孩子最初没有显现任何天赋，如果不是基因检测，她不会被允许。科学家们叫她小一，她被开发过了，记录里她被转移了，也许死了，我不知道，我的权限不够，如果她还活着，今年应该和斯塔克一样大。”

 

“巴恩斯从那个孩子消失开始，发现了组织的真正用意，于是接下来的孩子都因为各种原因流产，各种原因死去，组织对佐拉的实验有点失望了，巴恩斯第一次被冷冻，当时苏联解体，还有各种清扫，他们要转移隐藏，然后重启计划。”叉骨看着指间的烟草静静地燃烧，就像他曾经无数次翻阅资料时的房间里的烟草，对着那些资料一整夜，而那个时候冬日战士就在他对面坐着，无动于衷。

 

“然后，断断续续冬兵作为武器，执行各种暗杀任务。二十年前，一次解冻的时候，胚胎培养计划彻底结束一，因为第九号试验品已经成功的诞生在实验室里，随后组织命令佐拉对他进行终极改造，就有了今天的冬日战士。”

 

“他们……切除了冬日战士的Omega孕囊，但是却留着性腺。”黑寡妇问他，“第九号试验品，它是什么？”九头蛇需要冬兵作为暗杀者，一个环绕着Omega香气的美人，是绝佳的猎杀者，可以轻易混进各种场合。

 

“一个女孩，是地狱之火，她……是个礼物，佐拉叫她女神，上帝送给九头蛇的礼物，她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叉骨示意黑寡妇翻开桌面上被弃置的资料，第五十六页，描述了一场屠杀，索克威亚，一场非自然死亡，房间里二十个人瞬间化为飞灰，叉骨奉命调查事件，最终将事件定义为爆炸案。

 

“女神的天赋之一就是燃烧，瞬间燃烧，达到绝对燃点，大规模杀伤武器，佐拉找不到她能力的极限。”叉骨又翻了几页，那些断断续续都有她作案的痕迹，“她不是最佳的任务选择，但足够有威慑力，九头蛇喜欢让她出现在一些必要的地方，给敌人足够的威慑。”

 

足够的威慑，黑寡妇看着那些文件上，找不到尸体，或者整栋房子夷为平地，或者各种诡异方式死在绝对安全地区的人，而那些人都是目标的亲人，女人，或者孩子。

 

“就像没有人会相信Omega是杀手，也没有人相信小女孩是恶魔。”

 

烟草味道在房间里弥散，叉骨想起了他第一次见到地狱火执行任务的时候，空气里也是这种味道。

 

她还是个孩子，很费力的敲门，主人家就会打开房门，没有人相信穿着小裙子的金发小可爱会心怀恶意，他们将死神迎进门，然后在地狱里被烧成灰烬。尸体燃烧的味道不好闻，然而她就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些人燃烧干净，眼神里没有悲悯，没有恐惧，仿佛只是燃烧了一张纸或者其他的什么垃圾。

 

“她是个天使，她会悄悄躲在角落里偷看资产，即使对方并不记得她。她……她不像个孩子，像个机器。”叉骨知道这是组织默认的，因为小资产需要一个筹码，保证组织的绝对控制，他们本想给她洗脑，科学家却被资产烧成了灰，“她不会反抗，她没有三观，她只懂得服从，唯一一次失控是看见了资产被其他的冬兵殴打，后来资产就变成了唯一的冬兵。”

 

黑寡妇的手指在桌下颤抖，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她也不知道此时此刻坐在隔壁房间的人会有何反应。

 

“你们得到的情报里，描述这次任务是重要资产的转移。”叉骨轻声笑，“资产，在这个组织里，所有的一切都被估价，即使是人，也会被命名为资产，冬日战士背叛之后，组织唯一的资产就是她，第九号试验品，死亡女神。”

 

“她……我在走廊里遇见的那个小女孩，我把她从笼子里放出来，我本要带她一起走。”黑寡妇想到了上次任务里飞船上遇见的金发小女孩，她本想带着小女孩一起走，可是一转身就不见了，“不对，她看起来只有五六岁，可是你说那是二十年前的胚胎培养计划。”

 

“金发，碧眼，小洋裙，说话温温柔柔，带着天真，如果你看见的五六岁小孩是这样，那就是她，她的一切伪装的像个孩子，事实上她已经二十几。你们本不应该活下来，”叉骨看了一眼处于震惊之中的黑寡妇，“根本没有资产转移，情报是假的，你们都上当了，那是一个陷阱，九头蛇要你们死，你们太碍事了。”

 

“原计划里，你们每个人都应该死在瞬间爆炸的飞船上，还有我，还有那些被组织放弃的人，死亡女神在冬兵背叛之后，出了问题，她也被放弃了。”叉骨脸上还有狰狞的烧伤，“九头蛇的情报里，冬兵不会出现在这次行动里，所以唯一的不确定因素被排除了，你们本应该必死无疑。可是，她不愿意让你们死，确切说，不愿意让冬兵死。”

 

“她悄悄离开了主控室，出现在了你们面前，你们就像那些过去死在她手里的人一样容易轻信她，美国队长抱过她，你也是，可是她没有下手。”

 

黑寡妇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任何渠道都监听不到九头蛇的命令，也明白了为什么叉骨说他已经是个死人了，她更明白了为什么美国队长会知道有炸弹。那次行动力，黑寡妇所有的前进路线都是美国队长已经清扫过的，这意味着，史蒂夫曾经见到过这个小女孩，她告诉他飞船上有炸弹。

 

审讯室隔壁的房间里依旧是一片死寂，黑寡妇甚至不敢回头，即使隔着玻璃，她依旧觉得空气已经冻结了，叉骨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烟已经燃烧尽了，他把烟头在桌子上按灭，然后抬起头，认真的问黑寡妇，能不能再见他一面。

 

“她还活着吗？”

 

“怎么可能，她是可以在爆炸里活下来，可是那是太空，她会死于窒息”叉骨顿了顿，“必死无疑，她的身体没有任何被强化的迹象，除了长不大，就和普通小孩没有差别。”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不知道。”叉骨婆娑自己的之间，烟火已经燃烧过了，可是他仍旧感受到了灼热，“在冬兵离开九头蛇之后，我成了她的管理人。她问过我很多问题，我都没有回答过。那天最后一刻，她问我，天堂是不是没有任务。”

 

“九头蛇不相信上帝，但是他们却灌输她上帝的存在，让她相信美好，她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渴望是渴望结束反复实验的一切，生锈是指每一次实验里空气里的那些血气，十七是他离开布鲁克林的年龄，黎明是他起给一号试验品的名字，火炉是因为他恐惧每一次没有未来的冰冻，九是指最后的一次实验最后一个孩子，一是告诉他还有最后一个任务杀死美国队长，善良是他唯一和小九说过的一句话，货车是他掉下悬崖时发生的事情，回家……呵，美妙的谎言，这一切都是他的炸弹，足以炸掉他所有的一切，所以才能重置他的脑子。”

 

黑寡妇睁大了眼睛，扭头不去看他，让自己的眼泪逼回去。即使强硬如她，也不能忍受这一刻。

 

叉骨不再说话了，他只是静静地盯着玻璃，仿佛期待那个人再次现身。

 

房间里灯火通明，灯光照亮每一个黑暗的角落，叉骨脸上的一切都逃不过娜塔莎的眼睛，她和他对坐在房间中间，没人再说话。叉骨盯着房间里唯一的那一扇门，然而那一整天，都没有人从那扇门里再进来。叉骨从那时候，再也没有说过话，他的价值已经到了尽头。

 

那天的审讯无疾而终，叉骨最终被扭送到了上级部门，复仇者们再也没有见过他。其实九头蛇和神盾局没有区别，所有的一切都有价值，对于囚犯，这种价值观念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娜塔莎打开了审讯室的大门，狠狠地呼吸新鲜空气，觉得自己仿佛死了一次一样。她打开了隔壁的门，那里只有一张椅子，原本坐在那里的人却已经消失不见。黑寡妇在门口静静地待了一会儿，关上了门，离开了基地。

 

“抱歉，史蒂夫，我……抱歉。”

 

史蒂夫·罗杰斯站在他和巴基租住的公寓楼顶天台，他收到了这一条来自于娜塔莎的短信，盯着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回了一条，“Nat，这不是你的错，不必抱歉。”

 

不必抱歉，一时间情感汹涌而至，娜塔莎看到了那条短信，把自己埋在了浴缸的热水里，让水流漫过头顶，她觉得自己小腹上的伤痕隐隐作痛，不仅仅是冬兵留下的贯穿伤，还有红房子里的那个毕业典礼，很多年了。几乎烫伤皮肤的热水包裹着她，才让冰冷的身体回暖。没人看见她是否为了友人流泪，她换上了浴袍，打开了留声机，小调在房间里唱着，唱着，就一整夜。

 

夕阳已经消失在了楼宇之间，黑暗渐渐降临城市，史蒂夫还站在天台，努力整理自己的情绪，他还不能回家，直到他可以笑着面对巴基，然后给他一个晚安吻。

 

那天的任务里，他并没有见到传说中的炸弹，他只见过一个小女孩，金发，碧眼，她告诉他快跑，这里是个陷阱。他抱着小女孩走了一段路，她的胳膊环在自己的脖子上，肌肤接触之间是暖的，然后她消失了，她说，快跑，不要找我，带着冬天跑。

 

冬天，史蒂夫当时不懂什么叫做冬天，如今才明了，那是她称呼巴基的方式。

 

史蒂夫看着黑暗一点点的爬上的他双脚，渐渐笼罩他的全身，狠狠地打了个冷战，已经七十年了。这一天里，黎明计划悄悄启动，史蒂夫拜托弗瑞局长和X教授寻找那个代号黎明的变种人，巴基和史蒂夫的第一个孩子，尽管等同于大海捞针，但是史蒂夫相信无论生死，他们都会和那个孩子相遇。

 

“你在哪儿？我四处都找不到你，任务还没有结束吗？需要我去帮忙吗？”巴基的短信到了，他一整天都处于低烧状态，史蒂夫低下头，从天台跳了下去，跳到了自己家的阳台上，从窗子翻进去。

 

巴基正坐在沙发上吃东西，他端着一大杯冰淇淋，看着搞笑节目，却get不到笑点，仿佛是外星人在研究地球人。尽管他已经从社会脱节很久了，但是他依旧努力接触这些知识，笨拙地像个牙牙学步的孩子，丝毫看不出来他精通多国语言，毕竟执行暗杀不需要了解笑点和梗。

 

史蒂夫抢过来了他的冰淇淋，一大半已经进了巴基的肚子。他把冰淇淋放的很远，不顾巴基的拒绝，伸手把他搂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看电视，用温暖的手去暖他的肚子，于是两个九旬老人躺在沙发上，对着美国娱乐节目努力研究笑点。

 

“你还好吗？”巴基总是很敏锐，在旁人看来喜行不于色的美国队长，在他眼里什么感情都藏不下。

 

史蒂夫没有说话，他低头去吻巴基的脖子，两个人在沙发上抱成一团。有的时候不必说话，他们之间不需要语言，只要在一起，就足够面对一切。

 

巴基最近总是发低烧，因为他的身体被试验过太多次，临近发情期总是这样。史蒂夫整夜守着他，守着他，仿佛这样那些缺失的过去就能弥补。

 

史蒂夫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在他沉睡的这么多年里，巴基遇到了太多苦难。这个世界疯了，史蒂夫有那么一瞬间这样认为，他的时代里，红骷髅疯了，在这个年代里，疯子更多，有人会在天上飞，有天神会从天空降临，有外星人到访，人们为了毁灭自己而疯狂开发研究……

 

他只是睡了一觉，然后醒来，一切都不一样了。他总是在接受各种事情，他的过去，他的现在，他的未来，他的任务，他的责任，他的……

那都不是他的，那是美国队长的，此时此刻，只有巴基是他的，属于他的。

 

九头蛇是纯粹的邪恶，神盾局也并不干净。美国队长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也举步维艰。在这个让人措手不及的二十一世纪里，史蒂夫每一步都格外小心。他总在做他认为对的事情，也将会一直做下去，即使违背全世界，只要不违背自己的信念。

 

他拥有很多，名气，身份，地位，失去过很多，朋友，爱人，时间。自由的代价是如此的高昂，他曾经为之付出过一切，而他从不后悔，也愿意为之付出。

 

Even when I had nothing,I had Bucky.

 

没有人比他更懂这句话，也没有人比他更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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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你也在等evanstan炸柜吗？  @🍉旺仔 
点梗里让我写盾冬的小可爱，还有写盾冬ABO的小可爱，我尽力了。电脑端不会艾特，等我夜里回宿舍再说。

洗了个澡，这个故事就成型了，经不起推敲，一个简单的事件而已。

别打我，顶锅盖逃跑。

我爱巴基，我更爱冬日战士。

另外，我强调我洗了个澡的原因是想说，写文章的时候，我可能脑子进水了，OOC别怪我，怪脑子进水啊。

其他的梗正在想，我还没决定先写啥